第五章 转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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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子却不明白说得好好儿的，怎么这少女突然就恼了？他跟在叶真真身后，语无伦次地问着：“呃，这个，真真姑娘，你别走啊，留下来吃午饭吧？我们这儿的厨子手艺很好的，做的黄花松鱼……”
他晕头涨脑的，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叶真真刚走到门口，门自动开了，梁聚财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，迈步走了进来。
叶真真心里虽然恚怒，但起码的礼仪教养还在，她停步侧身，给对面的长者让路。
胖子着急地跟在叶真真身后，使劲对梁聚财使眼色。
梁聚财那么一大把岁数，早成人精了，胖子一使眼色他就明白了——肖帮主不知怎么惹了这少女，这小两口还在闹别扭呢。
他连忙笑呵呵地对叶真真行礼：“叶姑娘，我想起来谁有可能去打扰您的父亲了。”
“是谁？快说！”胖子和叶真真异口同声。
梁聚财却不着急，先对叶真真作个请的手势：“叶小姐别着急，您先坐下听我慢慢说。”
胖子在叶真真身后暗暗冲着梁聚财伸了个大拇指。
叶真真犹豫了一下，她是真的不想面对这个讨厌的胖子，但想到父亲愁苦的脸，脚步却是不听使唤，不由自主地挪了回去。
梁聚财似乎根本没看到胖子的手势，他脸上挂着一派人畜无害的慈祥笑容，看着叶真真重新坐回椅子上，这才对胖子说：“肖帮主，我听说曾家最近和文史办接触得很勤？”
“是曾建这小子？”胖子恍然大悟，一迭连声地冲着外面喊：“铁鹰！铁鹰你这家伙死到哪里去了？赶快打发人给我把曾建找来，不，你亲自骑快马去找，越快越好！”
铁鹰的头在门口露了一下，立刻消失不见了。
曾建要倒霉了！梁聚财心里那个幸灾乐祸呀，简直要笑翻了天。他和曾建一向不睦，只是胖子在中间压着，两人都不敢，也没机会对对方下什么黑手。
这下子好了，曾建自己找死，招惹了帮主喜欢的女人。看帮主这个样子，曾建肯定要领一个大大的不是，自己要不要给他雪上加霜，让他再难受点儿呢？
梁聚财心里思忖着，脸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。这时铁鹰从外面走进来：“肖老板，曾建一会儿就到。”
胖子火了：“他竟敢跟我摆架子？你都回来了，他还磨蹭什么？”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丢了面子，胖子很是气愤，他恼怒地说：“你没说我找他有急事？”
铁鹰低着头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：“说了，我用元素联盒通知他立刻赶来。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“扑哧”一声，叶真真洁白的小手掩住嘴，笑了起来：这胖家伙真够笨的，竟然不晓得用元素联盒。
经铁鹰这么一提醒，胖子也明白过来，他看看叶真真的如花笑脸，用手背摸了摸自己胖胖的下巴，也不好意思地笑了：“这个，我们兄弟两都不喜欢用这个东西，一时倒是忘记了。”
看着胖子似乎有些羞涩的笑容，叶真真忽然觉得这个死胖子倒也不是那么特别令人讨厌。
铁鹰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，老奸巨滑的梁聚财更是识眼色，他在叶真真露出笑脸的时候就已经不着痕迹地离开房间。
大厅里有种暧昧的气氛在弥漫着。
清爽的晨风从窗户里吹进来，风中隐隐有些草叶的清香，清晨的阳光灿烂却不耀眼，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映出一个个长短大小不一的格子。
胖子傻乎乎地看着叶真真的笑脸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也不想说什么。
叶真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，想要发火，又觉得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——这臭胖子正在全力配合自己，查找骚扰爹爹的人，无缘无故地冲着人家发火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罢？
何况这胖子看起来对别人都很凶，却偏偏对自己特别好。这让叶真真心里很是受用。她柔声问道：“你不会用元素联盒？”
胖子的手又去摸下巴：“这个，好像不会吧。我天生就讨厌这个东西。”
叶真真忽然对他来了兴趣：“你还有个兄弟？他是不是跟你一样胖？”
说起兄弟，胖子立刻不摸下巴了：“萧天可不胖，他很帅的，不过那家伙和我一样，也不喜欢元素联盒。”
少女的眼眸中忽然发出异样的光彩：“萧天？就是新晋的那个大将军萧天？把兽人打得一败涂地的大将军萧天？大陆古武术第一人，还是全系元素使的萧天？”
“……好像是的……”胖子忽然感觉不妙，叶真真把这么多头衔加在萧天身上，会不会她对萧天有什么企图？这样的话，自己该怎么办呢？
叶真真不知道他的纠结，还在兴奋地追问：“听说他的妻子是精灵女王？听说他的师父是药圣？听说他还有一个师父是世外的仙人？”
“世外仙人？”胖子无奈苦笑，想到天骄那帮小子们被武奕操练得死去活来，痛苦不堪的德行；想到那个看起来永远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，骚包的中年人每天半夜起来吹哨子集合；时不时地把小子们拉到野外练个半死，胖子不由得喃喃自语：“这也算世外仙人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叶真真没听清他的话，兴奋地凑近前来问道。
一股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钻进胖子的鼻子，叶真真洁白的俏脸离他很近很近。
胖子一阵头晕目眩：“哦，是的是的，他的师父是世外仙人……”
“啊？是真的？我弟弟最崇拜萧天了，既然他是你的兄弟，可不可以帮我要个签名？哦，一份不够，还有二叔家的小弟也要一份，还有……”少女掰着指头数了起来。
胖子却是心下冰冷——看叶真真这个样子，肯定是喜欢萧天了，自己真的没戏了。他苦笑着，想到自己半年来为了眼前的少女拼命地减肥，现在人家喜欢的却是自己最好的兄弟……
叶真真数完，看见胖子还在发呆，伸手摇了摇他：“喂，我一共要七份签名，你该不会不帮这个忙吧？”少女狐疑地转着眼珠：“难道你刚才是吹牛？”
少女柔软滑腻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胳膊，吐气如兰的语声就在自己耳边，却都是为了萧天。
胖子回过神勉强笑道：“没有，萧天真是我兄弟，他现在在波尔塔山打仗，等他回来我向他要，一共七份是吧？”
叶真真忙不迭地点头答应：“是七份，”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嗯，那个，我还想求你一件事？”
“说吧！”胖子很大方，反正已经如此了，既然她喜欢萧天，那自己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，自己绝不可能同萧天争的。再说了，争也争不过呀！
“弟弟他们崇拜萧天，我却崇拜言朵朵大人和蓝玥儿女王，你能帮我要到她们的签名吗？”少女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，似乎她提出了很过份的要求。
“好的，我帮你要。”胖子心不在焉地答应着，心想果然还是在前线的好。
当初萧天让自己管理后方，强调了一大堆后方的重要性，自己也觉得后方安全，却没想到一般人都崇拜前线的英雄，哪怕是朵朵那样的女英雄也比自己吃香。
他突然反应过来：“你说你不崇拜萧天，崇拜朵朵那丫头？”
“是啊！”叶真真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：“言朵朵大人身为女子，却英勇善战，立功无数，兽人闻风丧胆，我最崇拜她了。如果不是怕爹责骂，我都想改名叫叶朵朵呢！”
胖子被这巨大的惊喜冲得蒙了：原来她崇拜朵朵那丫头！不是萧天！
叶真真看看他变幻不定的脸色，叹了口气：“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难的，言朵朵大人几乎从来不回戛纳城……”
胖子抓住她的小手，急切地打断了她的话：“不难不难，朵朵那丫头，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，你想要多少都可以，倒是玥儿的签名难一些，她回精灵圣林休养，怕是一时……”
叶真真脸一红，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来：“那说好了，什么时候能给我？”
“啊？”胖子一愣，苦笑：“原来说好了他们要回来参加我的婚礼的，可是你不愿……”他及时刹住话头：“我安排人去找他要吧，或者下次他俩回来时帮你要一下。”
胖子虽然没说完，叶真真却听明白了，她洁白的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，低头哼哼着：“谢谢你！”
曾建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面。
一个娇小玲珑，面色绯红的美少女站在胖子面前，胖子深情地注视着她。
曾建暗叫不妙，心中暗骂铁鹰和梁聚财：这两家伙分明是联手坑我，害我冲撞了帮主的好事。
曾建穿着小牛皮靴子的脚悄悄地往外移。
门外，梁聚财红通通的脸蛋上一脸得意：“嘿嘿，进去吧进去吧，进去就吃不了兜着走了！”
叶真真注意到有人进来，洁白的小脸羞得通红，她退后两步：“肖帮主，我要走了，谢谢你。”
“哎，别走呀!”胖子着急了，好容易美女对自己态度好了，怎么又要走呢？
他抬头四望，恰好看到曾建正鬼鬼祟祟地退出去：“哦，曾建你来了，过来过来，问你个事！”
听说进来的这个面团脸男子就是曾建，叶真真也停住脚步，她不想看到父亲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曾建心中大叫不妙，陪着笑脸走过来：“帮主，你找我？”他来时就把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想了一遍：既没有欺男霸女，也没有欺压百姓，至于打架斗殴，挑衅滋事，自己早过了这个年龄，似乎也和自己无关，究竟是什么事惹得帮主大动肝火，十万火急地传自己来呢？
想到门外那贼头子财叔得意的笑容，曾建心里更是没谱。
胖子却不明白说得好好儿的，怎么这少女突然就恼了？他跟在叶真真身后，语无伦次地问着：“呃，这个，真真姑娘，你别走啊，留下来吃午饭吧？我们这儿的厨子手艺很好的，做的黄花松鱼……”
他晕头涨脑的，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叶真真刚走到门口，门自动开了，梁聚财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，迈步走了进来。
叶真真心里虽然恚怒，但起码的礼仪教养还在，她停步侧身，给对面的长者让路。
胖子着急地跟在叶真真身后，使劲对梁聚财使眼色。
梁聚财那么一大把岁数，早成人精了，胖子一使眼色他就明白了——肖帮主不知怎么惹了这少女，这小两口还在闹别扭呢。
他连忙笑呵呵地对叶真真行礼：“叶姑娘，我想起来谁有可能去打扰您的父亲了。”
“是谁？快说！”胖子和叶真真异口同声。
梁聚财却不着急，先对叶真真作个请的手势：“叶小姐别着急，您先坐下听我慢慢说。”
胖子在叶真真身后暗暗冲着梁聚财伸了个大拇指。
叶真真犹豫了一下，她是真的不想面对这个讨厌的胖子，但想到父亲愁苦的脸，脚步却是不听使唤，不由自主地挪了回去。
梁聚财似乎根本没看到胖子的手势，他脸上挂着一派人畜无害的慈祥笑容，看着叶真真重新坐回椅子上，这才对胖子说：“肖帮主，我听说曾家最近和文史办接触得很勤？”
“是曾建这小子？”胖子恍然大悟，一迭连声地冲着外面喊：“铁鹰！铁鹰你这家伙死到哪里去了？赶快打发人给我把曾建找来，不，你亲自骑快马去找，越快越好！”
铁鹰的头在门口露了一下，立刻消失不见了。
曾建要倒霉了！梁聚财心里那个幸灾乐祸呀，简直要笑翻了天。他和曾建一向不睦，只是胖子在中间压着，两人都不敢，也没机会对对方下什么黑手。
这下子好了，曾建自己找死，招惹了帮主喜欢的女人。看帮主这个样子，曾建肯定要领一个大大的不是，自己要不要给他雪上加霜，让他再难受点儿呢？
梁聚财心里思忖着，脸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。这时铁鹰从外面走进来：“肖老板，曾建一会儿就到。”
胖子火了：“他竟敢跟我摆架子？你都回来了，他还磨蹭什么？”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丢了面子，胖子很是气愤，他恼怒地说：“你没说我找他有急事？”
铁鹰低着头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：“说了，我用元素联盒通知他立刻赶来。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“扑哧”一声，叶真真洁白的小手掩住嘴，笑了起来：这胖家伙真够笨的，竟然不晓得用元素联盒。
经铁鹰这么一提醒，胖子也明白过来，他看看叶真真的如花笑脸，用手背摸了摸自己胖胖的下巴，也不好意思地笑了：“这个，我们兄弟两都不喜欢用这个东西，一时倒是忘记了。”
看着胖子似乎有些羞涩的笑容，叶真真忽然觉得这个死胖子倒也不是那么特别令人讨厌。
铁鹰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，老奸巨滑的梁聚财更是识眼色，他在叶真真露出笑脸的时候就已经不着痕迹地离开房间。
大厅里有种暧昧的气氛在弥漫着。
清爽的晨风从窗户里吹进来，风中隐隐有些草叶的清香，清晨的阳光灿烂却不耀眼，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映出一个个长短大小不一的格子。
胖子傻乎乎地看着叶真真的笑脸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也不想说什么。
叶真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，想要发火，又觉得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——这臭胖子正在全力配合自己，查找骚扰爹爹的人，无缘无故地冲着人家发火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罢？
何况这胖子看起来对别人都很凶，却偏偏对自己特别好。这让叶真真心里很是受用。她柔声问道：“你不会用元素联盒？”
胖子的手又去摸下巴：“这个，好像不会吧。我天生就讨厌这个东西。”
叶真真忽然对他来了兴趣：“你还有个兄弟？他是不是跟你一样胖？”
说起兄弟，胖子立刻不摸下巴了：“萧天可不胖，他很帅的，不过那家伙和我一样，也不喜欢元素联盒。”
少女的眼眸中忽然发出异样的光彩：“萧天？就是新晋的那个大将军萧天？把兽人打得一败涂地的大将军萧天？大陆古武术第一人，还是全系元素使的萧天？”
“……好像是的……”胖子忽然感觉不妙，叶真真把这么多头衔加在萧天身上，会不会她对萧天有什么企图？这样的话，自己该怎么办呢？
叶真真不知道他的纠结，还在兴奋地追问：“听说他的妻子是精灵女王？听说他的师父是药圣？听说他还有一个师父是世外的仙人？”
“世外仙人？”胖子无奈苦笑，想到天骄那帮小子们被武奕操练得死去活来，痛苦不堪的德行；想到那个看起来永远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，骚包的中年人每天半夜起来吹哨子集合；时不时地把小子们拉到野外练个半死，胖子不由得喃喃自语：“这也算世外仙人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叶真真没听清他的话，兴奋地凑近前来问道。
一股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钻进胖子的鼻子，叶真真洁白的俏脸离他很近很近。
胖子一阵头晕目眩：“哦，是的是的，他的师父是世外仙人……”
“啊？是真的？我弟弟最崇拜萧天了，既然他是你的兄弟，可不可以帮我要个签名？哦，一份不够，还有二叔家的小弟也要一份，还有……”少女掰着指头数了起来。
胖子却是心下冰冷——看叶真真这个样子，肯定是喜欢萧天了，自己真的没戏了。他苦笑着，想到自己半年来为了眼前的少女拼命地减肥，现在人家喜欢的却是自己最好的兄弟……
叶真真数完，看见胖子还在发呆，伸手摇了摇他：“喂，我一共要七份签名，你该不会不帮这个忙吧？”少女狐疑地转着眼珠：“难道你刚才是吹牛？”
少女柔软滑腻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胳膊，吐气如兰的语声就在自己耳边，却都是为了萧天。
胖子回过神勉强笑道：“没有，萧天真是我兄弟，他现在在波尔塔山打仗，等他回来我向他要，一共七份是吧？”
叶真真忙不迭地点头答应：“是七份，”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嗯，那个，我还想求你一件事？”
“说吧！”胖子很大方，反正已经如此了，既然她喜欢萧天，那自己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，自己绝不可能同萧天争的。再说了，争也争不过呀！
“弟弟他们崇拜萧天，我却崇拜言朵朵大人和蓝玥儿女王，你能帮我要到她们的签名吗？”少女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，似乎她提出了很过份的要求。
“好的，我帮你要。”胖子心不在焉地答应着，心想果然还是在前线的好。
当初萧天让自己管理后方，强调了一大堆后方的重要性，自己也觉得后方安全，却没想到一般人都崇拜前线的英雄，哪怕是朵朵那样的女英雄也比自己吃香。
他突然反应过来：“你说你不崇拜萧天，崇拜朵朵那丫头？”
“是啊！”叶真真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：“言朵朵大人身为女子，却英勇善战，立功无数，兽人闻风丧胆，我最崇拜她了。如果不是怕爹责骂，我都想改名叫叶朵朵呢！”
胖子被这巨大的惊喜冲得蒙了：原来她崇拜朵朵那丫头！不是萧天！
叶真真看看他变幻不定的脸色，叹了口气：“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难的，言朵朵大人几乎从来不回戛纳城……”
胖子抓住她的小手，急切地打断了她的话：“不难不难，朵朵那丫头，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，你想要多少都可以，倒是玥儿的签名难一些，她回精灵圣林休养，怕是一时……”
叶真真脸一红，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来：“那说好了，什么时候能给我？”
“啊？”胖子一愣，苦笑：“原来说好了他们要回来参加我的婚礼的，可是你不愿……”他及时刹住话头：“我安排人去找他要吧，或者下次他俩回来时帮你要一下。”
胖子虽然没说完，叶真真却听明白了，她洁白的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，低头哼哼着：“谢谢你！”
曾建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面。
一个娇小玲珑，面色绯红的美少女站在胖子面前，胖子深情地注视着她。
曾建暗叫不妙，心中暗骂铁鹰和梁聚财：这两家伙分明是联手坑我，害我冲撞了帮主的好事。
曾建穿着小牛皮靴子的脚悄悄地往外移。
门外，梁聚财红通通的脸蛋上一脸得意：“嘿嘿，进去吧进去吧，进去就吃不了兜着走了！”
叶真真注意到有人进来，洁白的小脸羞得通红，她退后两步：“肖帮主，我要走了，谢谢你。”
“哎，别走呀!”胖子着急了，好容易美女对自己态度好了，怎么又要走呢？
他抬头四望，恰好看到曾建正鬼鬼祟祟地退出去：“哦，曾建你来了，过来过来，问你个事！”
听说进来的这个面团脸男子就是曾建，叶真真也停住脚步，她不想看到父亲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曾建心中大叫不妙，陪着笑脸走过来：“帮主，你找我？”他来时就把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想了一遍：既没有欺男霸女，也没有欺压百姓，至于打架斗殴，挑衅滋事，自己早过了这个年龄，似乎也和自己无关，究竟是什么事惹得帮主大动肝火，十万火急地传自己来呢？
想到门外那贼头子财叔得意的笑容，曾建心里更是没谱。